甚至有的人拿自己的脑袋不停撞击着桌面，鬼哭狼嚎着些什么，时不时还用指甲在桌面上刮来刮去。
要不是他撞击桌子的力度不大，方宇都要怀疑卡塞尔学院的监考员会不会对他进行干涉了。
‘啧啧，这和精神病院有多少区别啊……’
方宇低着脑袋，用未元物质制造的摄像头观看着这难得一见的情景。
要是他录下来，大概可以当做这些人的黑历史，在他们手里卖出一个不错的价钱吧。
方宇严重怀疑，卡塞尔学院会不会就收藏着历届学生在灵视上的糟糕表现，说不定还剪辑成了搞笑锦集。
在场所有人，只有方宇、路明非以及零三个人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。
其中，方宇是因为自己混血种的身份是用未元物质模拟的，路明非是没能对这些龙文产生灵视。
但零是为什么也没有明显的灵视反应呢？
这倒是让方宇有点好奇，但很明显，现在不是追寻这个答案的好时机。
画完八张图案的方宇，发现路明非在画完八张图案后就趴在桌面睡了过去，有一张白纸被他压在胳膊下面。
一直保持清醒的方宇，能感觉到周围元素的略微变化，像是这种程度的变化，如果不是方宇一直有在注意，他都无法察觉到。
方宇知道，那可能是小恶魔路鸣泽在和他在梦里相见。
‘这么一想，怎么有种气的感觉？苏晓樯，危!（笑）’
方宇在心中编排着路明非和小恶魔路鸣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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