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杀了...杀了罗兹瓦德圣一家，再接着...宣布背叛世界政府，最后...最后被您击毙。”
莫兰特说得十分艰难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肺与嗓子间挤压出来的一般，尖涩且费力，更是带着一股哭腔。
路奇听完莫兰特的复述，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看来你记得很清楚，明天应该不会忘记吧？”
“不...不会。”
莫兰特哭丧着脸，他的伤才刚刚养好，结果就被甩了这么个任务。
虽然前不久，莫兰特就知道了路奇要给他下达杀害天龙人的任务，但是...这最后的被击毙，又是怎么一回事。
路奇看着莫兰特，从一盘纸巾盒之中，抽出了一张吸满了酒精的湿巾，将手上的血液轻轻擦拭干净，毫无血色的嘴唇扬起，对莫兰特说道：
“你是一个很有才能的特工，而且你上一次任务也完成得很出色，这一次...我允许你提一个条件。说吧。”
莫兰特努力深呼吸，但是总是被啜泣状态下的急促呼吸打断，好一会儿，他才说道：“长官，您能保住我吗？就这一次？”
“上一次你演了一个毫无破绽的死人，只要这一次你也做得到，那么你就能活下来。”
听到路奇的回答，莫兰特不断的点头，张口还想说些什么，但是路奇却是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回去吧，今晚早点休息，别影响了明天的状态。”
“......是，长官。”
莫兰特佝偻着腰，迈着颤抖不已的双腿离开了，在他离开之后，一道曼妙身影从阴影走出，正是路奇如今的副手，曾同为cp9的卡莉法。
卡莉法看了一眼门口一眼，问道：“路奇，你真的会考虑留他性命？”
“......”
路奇继续擦拭着自己的双手，没有回答，卡莉法推了推眼镜，路奇明明没有回答，她点了点头，像是已经得到了答案。
月亮在上空盘旋，越来越明亮，又越来越黯淡，直到天亮后消失。
换了一身崭新白色西装，带上了新手套的路奇走在路上，突然脚步停下，看向了远处塔尖的那一面天翔龙之蹄旗帜。
他驻足许久，看着旗帜摇摆，这一面旗帜，他也看了太长的时间了，都已经生厌了。
“最后一面了。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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