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笑了一会儿，突然正色说道：“今天上午碰到咱们街道的刘主任，他给我提了一件事。你们看成不成。”
何雨柱笑着说道：“只要您老答应，那就没有不成的。”
三大爷拜了拜手，说道：“这里没我事，主要是你们。我就是牵个线。”
何雨柱说道：“那您说说，究竟是个什么事？”
三大爷笑着说道：“街道上办了一个敬老院，把这附近鳏寡孤独都聚在了一起。但是现在食堂一时之间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建，所以想着看你们能不能提供盒饭，人家主任说了，给钱。”
“他们能给多少钱啊。”阎解放开口问道。
“每个人早餐五元，中晚餐八元。”三大爷说道。
“少了点吧？”阎解放撇嘴说道。
何雨柱在旁边不高兴地说道：“什么多？什么少？你怎么钻钱眼里了。像这种事收个成本就行了。”
三大爷一拍大腿，说道：“就得这么办！瞅人家柱子的素质！解放，你可是人民教师的儿子。”
何雨柱听了一撇嘴，不高兴地说道：“三大爷！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！怎么着，炊事员的儿子就不能有点觉悟。”
三大爷连连摇头，说道：“不能够！那不能够！再说了你爸爸可不是一般炊事员，人家算得上京城名厨！”
“谁啊，京城名厨，说我们家傻柱的吧。”秦京茹说着话推开了门。
何雨柱一撇嘴，说道：“得嘞！老何家在人家老阎家会师喽！”
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精神病院。
四楼办公室。
九哥文质彬彬地站在主治医师面前。
旁边棒梗一脸憨厚地笑着，看着主治医师。
“你们是许大茂的什么人？”主治医师皱了下眉头，开口问道。
“邻居。”棒梗笑着说道。
“邻居？”主治医师一愣，有些怀疑地问道。
“关系非常要好的邻居。”九哥在旁边连忙解释着说道。
“对对对！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吗，我们两家关系铁磁！”棒梗连忙说道。
主治医师摇了摇头，疑惑地说道：“不对吧！你这个年龄和许大茂可差着行市呢，怎么可能和他铁磁？”
棒梗一愣，他把年龄这茬给忘了。
“他妈和许大茂铁磁。”九哥连忙说道。
“你妈和……”棒梗朝着九哥一瞪眼。
九哥眼睛瞪得比棒梗还要大。
“对！我妈和许叔铁磁！”棒梗气哼哼地说道。
主治医师恍然大悟，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的神色，点了点头说道：“这样啊，理解，理解。”
主治医师微笑着看了一眼棒梗，随后说道：“要是这么说，那就不能算邻居了，应该算是亲戚。这样的话就可以探视了。”
九哥听了面露喜色，连连点头说道：“大夫，您说得太对了！我都不好意思说得太明，不过还是让您给瞧出来了！
其实啊，说实话，这一次就是阿姨让我们来瞧瞧许叔怎么样了！”
主治大夫得意地说道：“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，我们什么没有见过？见过的人，经过的是多了去了！”
主治大夫随手扯过来了一张探视卡，问道：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九哥赶紧答道：“李建军。”
“他叫李建军？”主治医师问道。
“我叫李建军。”九哥连忙回答。
“啪！”
主治大夫将笔拍在了桌上，对着九哥说道：“问他呢！有你什么事？你妈和许大茂是好朋友？”
九哥撇了撇嘴，忍住了气，冲着棒梗说道：“人家问你呢。”
“啊？我叫棒梗。”棒梗愣了一下，连忙说道。
“姓棒？这个姓还有些少见。”
主治大夫提起了笔，嘟囔了一声，准备在探视卡上写名字。
“不对，大夫。”棒梗连忙说道。
“什么不对？”主治大夫一愣问道。
“我姓贾，叫贾梗。棒梗是我的小名。”棒梗连忙说道。
“你妈不是姓秦吗？你怎么姓贾啊？”九哥突然疑惑地问道。
棒梗鄙夷地瞪了九哥一眼，没好气地说道：“你丫随你妈姓？”
九哥也笑了，轻轻抽了一个嘴巴，“瞧我这脑子，跟灌了浆糊一样！”
主治医生也莞儿一笑，说道：“你们俩可真逗。”
主治医生不一会儿就写好了探视卡，却并没有交给棒梗，而是放在了一边。
他从抽屉了翻了一下，取出了一张单据，递给了棒梗。
棒梗随手接了过来，说道：“这就可以去看我许叔了吧。”
棒梗说着话，眼睛瞟向单据，立刻瞪大了眼睛，吃惊地说道：“收费单？！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。”棒梗疑惑地将收费单递还给主治医生问道。
主治医生双手插兜，丝毫没有接过来的意思。
“这是你许叔这几天在医院花费的费用。正好你来了，去把它结一下。”主治大夫笑着说道。
“我是来看人的，不是来结账的！”棒梗有些生气地说道。
“知道！知道！都一样。不是亲属不能探视！不是亲属，我也不会让去结账。你去把账结了，我带你去看你许叔。”主治医师笑眯眯地说道。
九哥和棒梗站在大厅，眼睛有些发愣地看着收费单。
“怎么办啊？结还是不结？”棒梗抖了抖手里的收费单问道。
“上面是多少钱？”九哥看上去比棒梗要稳重地多，开口问道。
棒梗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看呢。
“我也没看呢。”说着话，棒梗将请收费单拿了起来。
“九百八？！这才几天啊？尼玛怎么不去抢！要说这一行能干哈！比我们来钱要快！”九哥瞪大了眼睛，恨不能蹦起来说道。
“那你说结不结这个账啊？”棒梗又问道。
“结什么账！要结你结！我是不结！反正他是你许叔！”九哥说完，大踏步出了医院。
棒梗一愣，随手将收费单扔在了地上，追了上去。
主治医师等了一会儿，没见人回来，就说道：“小张，下去看看，别是这孩子找不到收费处。”
一个小大夫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，小张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，手里拿着那张缴费单。
主治医师阅人无数，经验丰富，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！
叹了口气，感慨地说道：“这拖油瓶就是没有亲生孩子靠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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