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卿宁又把林泽叫了过来。
见状,裴述眉毛一挑,笑看着舒堇白。
没想到,舒家的暗卫,竟然会那么听卿宁妹妹的话。
而且,看起来心悦诚服。
这可不容易啊。
林泽大步走来,站在她面前,恭恭敬敬的开口问:“公子,姑娘。”
喻卿宁:“火油准备好了吗?”
林泽道:“姑娘,已经准备好了,不过数量不多,其他的我都用烈酒代替了。”
从她说的时候,林泽就知道了要做什么,所以准备的是非常烈的烈酒,平常的成年男子一壶下去,也要醉了的那种。
喻卿宁道:“很好。”
随即,她看着前面这座充满了罪恶与血腥的房子,吩咐道:“一批人去将重要的证据搜寻出来,一批人把这些火油和烈酒都浇在房子里。”
林泽: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随后,他就吩咐两队人:“你们,去搜查屋子,将这些人犯罪的证据还有账本都给找出来,你们,去把这些火油和烈酒都泼在屋子上。”
两队几十人一齐应和:“是。”
很快,他们就整齐的动了,院子里就变得混乱了起来。
舒堇白三人站在一旁,没有动作,任由喻卿宁下命令。
景深还觉得她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,更是不会阻止她了。
喻卿宁看向那一群已经看呆了的女子,扬声道:“不是想要报仇吗?这院子里的棍子,刀,枪,剑,随便选,要是选刀或剑的,就向侍卫借一把。那边的人看见了吗,都被绑着呢,没有任何还手之力,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说话时。喻卿宁指了指被绑着躺在了地上毫无形象的一堆人,面含鄙视。
此话一出,众人的目光纷纷转移到了喻卿宁的身上。
景深有些略微惊讶的看她。
被扔在地上的几个官员却扬起了粗狂的声音,嚣张的破口大骂。
“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你就敢如此对待我们?”
“你一个小丫头片子,凭什么这么做?”
“我们可是朝廷官员,只有朝廷的命令,才可以判罪,你们没有权力私自动刑。”
喻卿宁“呀”了一声,白皙素净的面容之上浮现一丝笑意,道:“原来你们还记得自己朝廷官员的身份啊?”
喻卿宁仰起头,扬了扬精致的下巴,笑眯眯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,道:“让我想一想啊,我记得大周的律法,好像明确说过,朝廷官员不可狎妓,轻则罢官,重则砍头之罪来着。”
“裴师兄,景深表哥,是不是这么说来的?”
她言笑晏晏,笑容极为好看,弯起的眼眸像是天边的月牙。
可在这些犯事官员的耳朵里,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索命的声音,让每个人的心中,响起了危险的信号,惴惴不安。
景深点头:“不错。”
裴述乐呵呵的拍了拍手掌:“哎呀,这可怎么好呢?看来,几位大人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呢?”
他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陈守年等人:这究竟是哪里来的人?
还有,这个女子又是何人?她竟然叫安王殿下为表哥?难不成是安王殿下的妹妹?
可,安王殿下母族出身于舒家,舒家这一辈并无女孩出生。
陈守年等人心中忐忑不安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。
从他们被抓住的时候,陈守年就已经绝望了。
虽然他不知晓安王殿下是如何查到鸳鸯楼的,但很明显,他们绝对没有可能活命。
而他同样知晓,他们背后的人,绝不会愿意花费大力气救他们。
余念一马当先,从一旁的侍卫手中,借过来一根粗粗的棍子,然后脚步坚定不移的朝着陈守年走去。
走了几步,她站着,看着被捆着毫无形象,犹如一条丧家之犬的中年男人,眼中充斥着恨意。
就是这些人,毁了她,毁了她的一生,毁了那么多姑娘的一辈子。
这些人,将她们送入了比地狱都可怕的地方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喝他们的血,吃他们的肉,将他们剥皮抽筋,让他们不得好死。
喻卿宁:咦?他们的血和肉都太恶心了点。
又粗又硬的棍子,重重落下,打在了陈守年的身上,“嘭”的一声,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啊~~”
下一刻,一声痛苦的哀嚎声就响起了,响彻整间院子。
余念的力气,比一般的人大一点,所以虽然此时因为身体虚弱而没有力气,可那棍子重重的打下来,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。
陈守年痛的躺在了地上,他想要捂住自己的腿,可他的双手被紧紧的绑住,他无法,只能努力的蜷缩着自己的身子。
“你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他手指颤缩着,无力的指着余念,半晌疼的说不出话来。
在场的人,除了他的同犯,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的。
这都是他活该承受的。
“嘭......”
“嘭......”
“嘭......”
一下接着一下,棍棒如雨水点一般不断落下。
而不仅是陈守年,其他人的痛呼也此起彼伏的在院子中响起。
余念举着棍子,宛若听不见他们痛苦的声音,只一个劲的来回晃动着棍子。
其他人见余念这般,心中的恨意慢慢的从心底涌了上来,亦找来了木棍,铁棍,纷纷动了手。
似乎是将她们心中的仇恨和委屈,以及绝望发泄掉,这一群看似很弱小可怜的女子,用出了自己全身的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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