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这。”
李煜连番猜错，神情也有些尴尬，“我实在是猜不出了，红夜你就直说是是什么吧。”
宁红夜也早就认命了，不忿道：“凤凰，我要做的是凤凰盖头啊！笨蛋！”
她明明都把凤凰尾巴绣出来了，李煜居然都还看不出，简直就是个大笨蛋！
“……”
李煜闻言眼睛顿时睁大，再次拿起桌上的绢布看了几眼。
这竹节虫一样的图案，哪里像是凤凰啊！
“红夜，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这女红学了几年，上次做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学了五年，上一次做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。”
宁红夜还在生着李煜的闷气，嘟着嘴道：“怎么了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你现在十九岁，十三岁，那也就是说你已经六年没有再做过女红了！”
李煜算了一下时间，得，终于破案了！
六年没有碰过女红，再记上眼睛有疾，绣成这样也并非不能理解。
宁红夜听到李煜计算时间，也终于反应了过来。
原来不是夫君太笨，而是我手艺太差了。
“都怪我，都怪我，明明知道看不见，多半会绣不好，却还是那么自大！”
宁红夜心中自责，同时也对自己的眼睛再次生出不满。
如果她眼睛没有问题，那么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李煜在旁边看着，宁红夜突然沉默，他多少能猜到是什么原因。
对方的眼睛，他其实有检查过。
宁红夜的眼睛是在一年前突然就看不见了，他也检查过，双眼无神，看不出任何的原因。
对于一个正常人，眼睛突然失明，其带来的冲击力和绝望感该有多强烈。
宁红夜还能保持正常的心态，其意志力已经超过太多人。
李煜也知道对方不需要自己安慰，所以他转移话题道：“红夜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绣盖头啊？”
宁红夜闻言，很快收敛了情绪，回头认真道：“因为我想在我夫君死之前，和你真真正正的成一次亲！”
“我怕我的夫君还没有因为生病死去，就先被什么怪物给杀了！”
“啊？”
李煜神情一懵，他还以为对方会说出什么理由，结果居然是怕他死！
很快，他就反应过来，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？”
“不错，我全都知道了！”
李煜听到对方坚定的语气，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，于是又继续追问。
最后当宁红夜与说出“厉鬼”二字时，他终于相信对方已经知道了。
“其实我并不是有意瞒你，只是二舅哥担心你的身体，所以不让我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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