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霍耀文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，盯着这人，是张莹莹同学。
张莹莹笑着问道：“为什么不用您所提出的缸中之脑来做这周的课题？”
早在开学前，张莹莹就转到了哲学系来读，同她一起的是许鞍华，她也从文学系转过来了。
霍耀文一笑：“这个比较深奥，等你们理清了电车难题，下一次就是缸中之脑。好了，下课了，大家都早些去吃中饭吧，别等会又打不到什么好菜了。”
霎时，教室里的学生乌压压的一片跑走，直奔食堂而去。
霍耀文刚走出教室，张莹莹就挽着许鞍华的胳膊走了过来，拦住霍耀文，她说道：“霍老师，您最近有时间吗？我跟华华想约您吃个饭。”
“最近可能没有时间。”霍耀文摇了摇头，刚拒绝完，就发现这两人面露失望之色，想了想他说道：“你们俩最近的成绩不错，继续保持，下次有空我请你们吃饭。”
“真的？！”张莹莹面上一喜。
一旁的许鞍华也是眼前一亮。
“当然，你们早些去吃饭吧，老师还有点事情。”
“那好吧，霍老师再见。”
霍耀文目送二女离开，轻笑一声，朝着办公室走去，此时才下课没多久，办公室里就只有几个没课的教师，他把课本放下，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，准备再次出校一趟。
自从上周利脱发电报过来说《1999》已经入围了雨果奖，霍耀文这两天也把《虚拟世界》顺利写完，便想着邮寄到美国那边去，让利脱帮忙运作一下，同班坦图书出版公司的谈判新书合作的事情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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