吱——哧——哧——吱——
客厅里,缝纫机的声音有些单调。
王云川听着规律的声音,手上回复阿狸旺旺,险些睡着。
不好……
昨天晚上睡得实在太晚了,该做的工作还没做完,不能睡。
为了驱散睡魔,起来泡了杯咖啡,四处走动。
无意间,看到诺拉拿着一把巨大的剪刀,
咔嚓!竖着给了裤子腿中缝一下……
王云川感觉下面隐隐作痛。
诺拉最喜欢的兔子睡衣,此时已经变成了开裆裤。
这件睡衣是连体设计,上厕所时有些麻烦,但也不至于特地来一刀。
“诺拉,你在做什么?剪坏了怎么穿?”
“我会缝一条拉链上去,以后就方便了……”
诺拉说话时注意力还在裤子上,拿着皮尺量来量去,确定长度。
“原来的扣子不好用?”
王云川还是不明白诺拉这么做的意义。
“好用……”她的态度忽然扭捏起来,猫耳害羞地趴在发从中,想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:“用拉链不是方便一点吗……不用特地脱下来……”
被诺拉奇妙的态度提醒,他瞬间明白了装拉链的真谛。
秒懂。
所以,他选择没听懂,不问,也不答,思考如何全身而退,回到沙发上继续工作。
诺拉放下裁缝专用的大剪刀,想拿桌子那边的拉链。
本来她是想叫王云川代劳,想了想又不太好意思,只好自己动手。
她趴在桌子上,小手伸展到了极限,猫尾巴在小屁|股上翘来翘去,
裙摆都被打乱,好像尾巴真的能帮上忙一样。
最后,还是差一点距离。
他站在后面,口干舌噪,近距离看到诺拉这幅毫无防备的样子,实在叫人心跳加速。
但是,王云川什么都没说,径直拿起拉链,交给诺拉。
虽然只有一瞬间,作为猫耳娘,诺拉灵敏的鼻子早就闻到了他身上蓬勃的味道。
羞羞答答放下拉链,诺拉拍了下旁边的椅子,柔声说道:
“云川……你坐。”
“我不坐。”他顿了顿,刚刚语速稍微有点快,“我还有事,你忙。呦,我看你手艺见涨,好密的针脚。”
释放热干扰弹,
无效。
诺拉的湿润的红眼睛像雷达一样,牢牢的锁定在身上。
如果要说的具体一点,嘴唇上。
盯着不放,诺拉红着脸,抿了下薄嘴唇,又轻轻拍了拍椅子。
“云川,你坐一下,一下下就好……”
带着气声的纤柔语调几乎在撒娇,整个人慢慢凑过来,
软乎乎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拇指。
诺拉眯着眼,笑容虽然很文静,但脸颊上的两抹酡红非常有压迫感。
类似的表情他这些天经常在诺拉脸上看到。
类似的压迫感他很熟悉,很熟悉……
“最近吧活儿比较多,有点累,刚才我就想休息来着。”
王云川嘴角挂笑,心里可不怎么能笑出来。
以前,大多是借口给他挠痒,叫他揉耳朵,梳尾巴类被动式的引诱。
借口用的越来越少……
碰上没事干的时候,诺拉就会红着小脸笑眯眯凑过来,小爪子往人身上乱放。
具体场景有:睡前,早起,一起看电视,玩游戏,
“云川……”
诺拉用迷离的眼神抬头望着他。
“算我欠你一次,最近太累了。”
想不失体面地拒绝诺拉,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。
本来挺翘的猫耳立刻耷拉了下去。
扭过小脸看了眼沙发榻,诺拉又望了望他,
咬了咬下嘴唇,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:
“老公……”
说出这两个字的诺拉一脸难为情,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他。
“诺拉……听话!晚上再说……”
“今天……还没有呢,怎么会状态不好?”
嗓音软软的好像乖巧的小猫,另一只小手却不动声色地扯紧了他的衣襟。
很显然,放他走的意思那是一丁点儿都没有。
“行吧,我认了。”
听了这话,诺拉立时抬起小脑袋,喜笑颜开,眼睛放光的同时,尾巴也呼哧呼哧地在身后甩起来。
“诶嘿嘿……云川真好,给你治一下。”
诺拉把小手放到他后腰上,口中轻念:“治愈术。”
伴随着一阵闪光,整个人好像泡进了南国的大海,温暖的感觉充斥在身体里。
这流程,他太熟了。
两个月来,身体没垮基本全靠魔法,
哦,还有诺拉的爱心早餐,爱心午餐,爱心宵夜(这个一般是借口)。
他抻了抻腰,疏通疏通筋骨,诺拉则又把手伸到了他的小腹上如法炮制。
“治愈术!”
这一次,什么也没发生。
“嗯?”
歪着头,诺拉有些不解。
很快,两个人同时明白了过来——昨天晚上用光了。
诺拉不好意思再开口要求亲亲,只能站起身扯了扯他的衣服,想让他自己弯下腰。
王云川叹了口气,干脆好人做到底,坐到椅子上搂着诺拉亲了一口。
过了大约二十秒,诺拉再次施法。
随着诺拉眼眸中光华涌现,这次成功了,感觉身上热热的,腰不酸腿不疼了,浑身都是劲儿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中场休息时间,诺拉擦了擦手,揉成纸团丢进茶几旁的垃圾桶里。
扯过旁边的薄毯子,仔仔细细盖在两个人身上。
王云川枕着双手,盯着天花板,思绪万千。
虽然从揉耳朵开始,就已经认识到诺拉的馋嘴程度……
但他从来没想过最后会是这个样子。
诺拉的身体很轻,相对来说体力很好,柔韧性又堪比体操运动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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