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呜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诺拉对身体接触的渴求让他有些意外,平日里的她总是拒绝多余的身体接触。
可以说有点排斥,出门除了靠的很近意外,一点点肌肤上的碰触都能让她炸毛。
可一旦在家,诺拉有时又会变得非常黏人,想发设发的戴上帽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让他捏耳朵,或者捏点别的什么。
对比非常明显,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他觉得,诺拉身上的种种表现矛盾又不矛盾。
现在的诺拉无疑是幸福的,从她喉咙间发出的柔柔的哼哼声就能知道。
这种声音他在猫身上也听到过,差不多一模一样,只有身心舒畅的时候才会这样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诺拉后颈上的皮肤已经变得有些坑坑洼洼。
全是被他咬的,想松口都不行,一旦力道轻一点,诺拉就会发出抗议抗议声。
忽然,嘴巴里有股淡淡的铁锈味,他意识到诺拉薄薄的皮肤已经被长时间的啃咬咬破了。
连忙松嘴,抽些床头的纸巾擦拭,
果不其然,床头灯的昏暗暖光下,纸巾上有淡淡的血色。
仔细查找诺拉齿痕遍布的后颈,却怎么也看不到伤口。
应该问题不大……几个小时就会愈合。
“嘶……”
诺拉忽然扒着他的脖子往身上搂,一不小心,牙齿隔着嘴唇撞倒了诺拉的后颈。
“云川,怎么停了……”
诺拉听到他吃痛,马上翻身过来,酒红色的瞳孔注视着他,满是水色,
她用小手不停摸着他的嘴巴,好像这样能治好一样。
“没事,没事,这点小伤。”
舔着嘴里的血腥味,王云川柔声说道。
“可是我刚才……”
诺拉心里很难受,缺氧和负罪感让她说话都有些艰难。
“倒是你,你也受伤了,你脖子就不疼吗,一来劲没个够?”
说着,王云川捏了捏诺拉的后颈。
“嗯……”
诺拉被捏的一抖,脖子不自觉的歪了歪,眼神又涣散了起来。
他认为自己不能再捏了。
“不疼啊……”诺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把缠住云川不放的尾巴收回来紧紧用大腿夹住,小声问道:
“云川……能不能在捏两下?”
银白色的长发盖住了她的眼,看不清诺拉的表情,只知道脸很红。
“不行,你都受伤了,万一发炎了怎么办?”
“哎呀~没那么容易发炎,你就再捏两下就好。”
诺拉还在奶声奶气的撒娇,眉毛微皱,简直有点哀怨。
“小姑奶奶你可真行,我以前怎么没……”
“爸爸,我……”
诺拉叽叽歪歪扭动着身体,说着说着忽然住了嘴。
王云川没让她接着说下去,他选择抱紧诺拉的身体,让她别再自我伤害。
他抱的很紧,紧到诺拉似乎能听到胸骨发出的吱呀声。
诺拉很高兴,很高兴这种疼痛,
疼痛让她感觉自己有活在现在,活在云川身边的实感。
正如希鲁神对他们一族的爱一样,神的爱不是没有代价的,教会向神祷告斋戒,定期举行仪式。
这些都是必要的。
她总觉得待在云川身边心有不安,他太好了,好的有些梦幻,一切的一切比吟游诗人谈着鲁特琴歌唱的小故事还动听。
之前的夜里她经常会做不好的梦,不是爬到高楼上俯视地面上蚂蚁大小的汽车。
就是不断下坠。
更多的是梦见穿着盔甲的王云川远离她,
有时是被迫骑马出征,有时是断了信件……
现在就不用想这么多,鼻腔里嗅着好闻的汗味,微微的疼痛让她更加满足,
心里的悸动简直要跳出身体外,整个人都软了下来。
抱住自己手臂力道忽然放松,诺拉一抬头,看到云川已经睡眼朦胧了。
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,轻手轻脚脱下厚厚的睡袍,又返身钻回怀抱。
第二天早上,诺拉是痛醒的。
轻轻抽出压在他手臂下的长发,诺拉撅着嘴点了下他的鼻子。
嘟嘟……
诺拉在心里给他配音,随即自顾自傻笑起来,瀑布一般光泽的长发也随之抖动起来,流出一片银光。
侧躺在枕头上,一直看着睡脸很长时间,诺拉时不时会轻笑出声,心里说不出来就是想笑。
膝盖不小心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,诺拉像是被烫到,忙不迭把两腿并拢,不敢乱动。
摸摸索索找到手机,诺拉讪讪拉开一点距离,先是看看网店,又在互联网上继续昨天路上未竟的事业。
“嗯……”
王云川醒了,昨晚睡得还不错,就是手臂稍微有点酸,
一扭头,诺拉居然没有扒着他睡,
而是正在玩手机。
大眼睛从屏幕边缘偷偷看着自己,刚一对视,很快向下一瞟,接着马上转过去。
做贼心虚?
他顺着诺拉的视线一看,不得了,被子上升起一座小火山。
换个姿势侧躺,他随口打了个招呼:
“几点了?”
“八点了……”
不只是眼神躲闪,连声音也躲躲闪闪的,诺拉甚至把手机盖在了枕头上,强迫自己和他对视。
一看就是有鬼,诺拉这薄脸皮什么都藏不住。
“看什么呢?”
“没,没看什么!”
诺拉立刻回答,慌慌张张的好像真有什么事瞒住他不想让他知道。
“好啊~”王云川一笑,“不会是在小视频上看帅哥吧?好你个诺拉,负心猫,我为党国流过血,我……”
“……”
诺拉的小鼻子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,樱红色的小嘴也高高撅起:
“你乱说什么呢!”
说罢,诺拉像只老虎一样扑将上来,一口咬住他的脖子,使劲来了一口。
有点痛。
真的有点痛。
“好好好,轻点轻点,知道你喜欢玩这口儿,大早晨的咱能不能讲究点儿。”
脖子上湿乎乎的小嘴啵一声离开了,诺拉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:
“你怎么能说这种话,我可是个修女!”诺拉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:“只有你才会盯着丝袜乱看!”
说完,诺拉低头咬的他更疼了,左半边脖子咬过又换成右半边生嘬,他都怀疑自己快成小奶猫的早餐了。
看着脖子上大片紫红色吻痕,诺拉舔舔嘴唇还算满意,展会上那——么多人,这下穿着丝袜的家伙就不会靠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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