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，喝水有点漏。”白凡镇定自若拿了张餐巾纸，不顾徐石在偷笑继续道：“那个，徐总，您刚说年薪多少来着？”
徐楚风带着温和的笑容，毫不厌烦地重复了一句：“100W。”
紧接着他补充道：“以白先生这样的能力，我知道100W还是少了些，但目前而言这是我能给予的最大数值了。”
“但白先生放心，我和几位高层开个会，白先生的年薪应该能达到500W到600W左右，唔，之后还可以再加！”
没想到徐楚风又抛出了一个更大的炸弹，把白凡炸的晕乎乎的。
“5，500W？更多？”
白凡刷的一下握住了徐石的手，对方瞬间变色。
“凡哥，疼！”
“哦。”白凡这才松开了手，抱歉道：“还以为在做梦，不好意思哈。”
“……”徐石很想说那你可以掐自己啊，掐我的肉肉干什么，很委屈，想哭。
徐楚风就像是没看到一样，微笑着注视着白凡。
最近是不是转运了，治安局那边奖励暴增，这边天上又掉下来一个馅饼？
但他一想到便利店后，气泄了。
“不好意思哈徐总，我有家便利店，想自己经营经营，好意……心领了。”他觉得说出这几个字是在割自己的肉，还是用钝刀割的那种。
贼疼！
徐楚风面色如常，并没有因为白凡的拒绝失望。
“白先生你有家便利店啊？那正好了，我们这边可以提供许多服务，从硬件设备，员工培训到广告宣传可以一条龙服务，免费的！”
“另外我建议白先生可以继续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，这个科长算是特别顾问，平时不一定要来上班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他欲言又止，组织了一下语句后才说道：“就是像遇到16层那种事的时候需要白先生去解决一下。”
白凡恍然，其实和治安局签订的协议没什么不同。
治安局是按照次数计费，每次根据事件的等级给钱。
但徐楚风这边呢就是工资固定，可能会给你加钱，但这个时间段里出了事你要帮我解决这样子。
相同点在于，有事找你，没事摸鱼。
自由度还是挺高的。
“那工资方面？”白凡承认，他有些心动了。
“和之前说的一样，初始100W，之后会加！”徐楚风见白凡心动，神色马上不同了，那是激动和喜悦。
徐石觉得今天父亲有些奇怪，平时对那些大老板基本上都是不动如山，温文尔雅，怎么今天觉得，有点失态？
“张秘书，合同！”
雷厉风行。
徐楚风竟然飞速准备好了相应的合同，似乎是迫不及待。
这让白凡有些警惕，怀疑对方是不是在挖坑啊。
结果所谓的合同非常的简单，就一张A4纸。
里面乙方需要履行的就一件事，解决灵异事件。
任何违约或者是未能解决灵异事件等都不用赔钱！
非常优惠的条款。
这张纸如果飞到了外面肯定会被别人当成是哪个神经病的恶作剧。
但是当它被敲上邻家集团董事长，徐楚风的印章后，那意义完全不一样了。
张秘书在旁边见证了这一切，出于职业习惯，她仍然保持着平静，但其实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，震惊的无法思考！
第一眼开始，从白凡身上廉价的衣物和好奇观察的样子上，她就可以推断出白凡的社会地位和收入。
这样一个大街上随便都能找到的年轻人，竟然，竟然让徐总亲自拟定雇佣合同。
上面的条款更是前所未见！
年薪百万，一个月近10W，她也不是无法接受。
只是对象要么是特别牛的技术型人才，要么是能力突出的他司精英等等。
必须要和100W这个价值要匹配起来吧？
白凡除了有点小帅之外，看着连肌肉都没几块。
她瞄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徐石有了猜测，莫不是这位最近才醒过来的徐公子的朋友？
可不对啊，徐总不会因为酒肉朋友去郑重的签订这么一份大合同啊。
她真的晕了。
白凡很认真地签下了大名，徐楚风更认真地收藏了起来，走进了里面的房间。
张秘书再次震惊。
只有徐楚风认为极其重要或者是值得纪念的东西，才有资格被他放到这个房间里。
“白先生，您拥有一家便利店？能问下便利店的名字吗？”
她实在忍不住了，轻声询问道。
“额。店名啊？叫，叫灵魂摆渡。”
白凡被她这一问忽然涌现起了许许多多的回忆。
吃面的孙靓、血海中的鬼母、贪吃的大嘴……
某一刻，他觉得自己这家便利店像是一艘船，载着各种各样的鬼，还有他自己，可能驶向未知的黑暗，也可能是绚烂的光明。
鬼使神差，脱口而出。
“啊？”
张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下意识反问了一句，直到白凡再次重复之后，她才确信自己没有耳背。
“灵魂摆渡。”
她很无语，一开始还以为他可能是其他便利店集团的高干？结果这什么破名字，从来没听过。
“嗯嗯，名字挺好的。”她敷衍地夸赞了几句，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趣。
此时，徐楚风出来了，对着张秘书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。
无奈，张秘书只能走了出去，将门关了起来。
房间内只剩下了徐楚风父子还有白凡。
接下来在徐楚风的邀请下，白凡讲解了一下16层发生的事情，他特地提到了魔盒，认为是有人故意或者是无意带进来的。
“应该是无意的，销售人员走南闯北的，可能谁送给他的就拿到了公司。”徐楚风脑海中浮现出了几个人影，觉得他们都没有故意的动机。
他紧接着说道：“白先生，其实以前我是从来不相信这种事的，但最近听说了一些东西，包括石头那事，现在不由得我不信了。”
他压低了声音说道：“富通大厦的事，我听说了。”
白凡恍然大悟。
徐楚风注意观察着白凡脸上的表情，此时心中才略微放下了一些戒备。
他没那么快就信任白凡，这句话是一个简单的测试。
如果白凡知道这件事，说明他要么是亲历者，要么是参与者。
不管是哪一种，他肯定已经进入了那个圈子。
徐楚风最近才知道，原来表面下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世界。
但让他担忧的是，这个世界似乎正在慢慢冒出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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