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从士人的亲随，家人或者仆役下手，得到的情报到底肤浅。
有时候孙暠都觉得，暗卫要求那么高，吕炽还能把暗卫逐渐经营起来，她的确够厉害的。
就相当于，那种天生吃这碗饭的。
这天赋强大到，他甚至都有那么一丢丢忌惮的程度。
“榜单有多少人，就掺了多少人进去。”吕炽笑道。
好家伙，本来以为你这是掺沙子，结果你是往沙子里面掺人才。
孙暠有些佩服吕炽这胆气，一口气往里面塞了那么多人。
“就不怕对方起疑，甚至识破？”孙暠反问。
“识破就回来呗，反正人才我们按照要求送过去，用不用，怎么用是对方的事情，反正人留在那边了，才是重点！”吕炽回道。
的确，双方目前还是‘中立’关系，还没有撕破脸皮。
再说秋闱考核出来的士人，你不用可以，可直接杀了，那以后谁还愿意在你这出仕？
“好吧，你艺高人胆大，孙某佩服！”孙暠感慨，“只是调走那么多人，暗卫的人还够不够？”
“短期内中上游可能不太够，不过考虑到以后对河北，关中的情报组建，还是很有必要的。”吕炽回道，“若是属下没猜错的话，主公明年应该就要对青州用兵了吧？”
“你还是别叫我主公了，我怕……”孙暠连忙摇头，对方那么客气，那肯定有所图。
“情报组建，没点钱怎么把框架搭设起来？”吕炽也不客气，一时间锋芒毕露。
“我估计又要被子布说教半天了！”孙暠哀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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