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桃夭下意识得将手覆了上去制止，她惊恐得看着徐汲汲。
徐汲汲淡然得看着她，问：“不行？”
这句话一出，殷桃夭眼中的惊恐慢慢消散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倦然——她是他的妻子，虽是名义上的，但她没有理由反驳他对她的肌肤之亲。
殷桃夭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，下一秒，徐汲汲就解开了她的扣子，褪去了她的里衣丢置一旁，然后抓起不知何时放在她旁边的干衣裳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。
穿好后，徐汲汲再次将其横抱于梳妆台前，用梳子梳顺她的头发，然后盘了起来。
以前他也盘过自己的头发，但当时，他只是随手一盘，速度很快。今日不同，他盘得很细致，且她能从铜镜中看到他盘发的样子。
在盘发的最后一步做完时，徐汲汲凑近了她的耳朵，喃喃道：“昨日的量不够。”
然后直接移至脖颈旁咬了下去。
刺痛感随着他的咬下，瞬间传来出来，蔓延至全身。
她第一次看见他吸血的样子，原来，眼睛会变红。
这念头没过多久，徐汲汲就停了下来，将右手抚至殷桃夭被咬之处，再抬手时，殷桃夭脖颈处的伤就愈合了。
下一刻，徐汲汲就将鞋袜给殷桃夭套好，然后起身道：
“走吧。”
一只厚大的手伸在了殷桃夭的面前。
殷桃夭缩在袖里的手紧了紧，最终还是将手搭了上去。
她想躲，想把她破坏的一切都变回原来的样子，却发现自己已在这段关系中无法自拔，她放不下徐汲汲对她那种冷漠的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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